炎炎夏日,我们有很多的不喜欢。最主要是太热,门都不敢出,,没有乐子可寻。此时,多么喜欢后羿能将最后一个太阳也射下来,哈哈。当然是开玩笑啦,那岂不成了世界末日吗
追忆我们80后的童年,夏日里还是有很多乐子可寻的。其中扑捉蜻蜓就是一项很有乐趣的事儿……以下几则短文收集于忘了,看看他(她)们的童年,跟随他(她)们一起追寻我们曾经的快乐!
则一
夏天下雨前气压很低,闷得人喘不过起来,可我们这些小孩子可感觉不到这个,我们兴奋得很,因为有成群的蜻蜓在街上飞来飞去,有的还停下来,落在草上、树枝上,等着你去抓,真是最诱人的时刻啊!
草丛中的蜻蜓刚刚落上的时候,不能心急,要静静地等上一会儿,它停稳了、放松了,你再悄悄地靠近,食指和中指张开,从后面冷不丁夹住一侧的翅膀,哈哈,如此顺利!通常可以把它两侧的翅膀背对背合上,夹在另一只手的指缝里,让它的身体朝向手背一侧,就可以继续寻觅下一个猎物啦。有时侯会有两三只蜻蜓落得很近,贪婪的我通常会瞄准两只比较顺手的双双捕获,那兴奋劲足以让周围的孩子们羡慕死。
蜻蜓翅膀夹在手指缝里常常被手上的汗浸湿,我就跑回家把它们安置在蚊帐里,再跑回来继续寻觅猎物,跑啊跑啊,一遍一遍地往返在家和草丛中间,没有别的,简单而痴狂。
一次,爸爸看到我们在捉蜻蜓,想和我们一起玩,但又不像我们能蹑手蹑脚地接近机灵的蜻蜓,总是把蜻蜓们吓得四散逃窜。他一心急便拿出了新工具:一把大扫帚,直接把飞舞的蜻蜓扑下来,貌似很有经验的样子。可是这样做很容易把蜻蜓打伤啊,弄不好会直接拍死的,我们很紧张地看着他挥舞着扫帚。突然,他大叫一声“可让我逮着了”,我们都凑上去看,在扫帚苗的罅隙里找啊找啊,看到一直黄颜色的躯体在挣扎,啊!居然是只大马蜂!我们吓了一跳之后马上反应过来,笑作一团,爸爸很失落的样子,悻悻地回家了。
晚上,蚊帐里外都落着我捉来的蜻蜓,它们会帮我们吃掉讨厌的蚊子,可是,第二天早晨大多数蜻蜓都死去了,跌落在床的四周,那真是令人伤心的时刻呢,我把仅存的一两只拿下来,在院子里放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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则二
妈妈常对我说,她小的时候,走在乡间的小路上,时不时会看见一只蜻蜓停在麦秆上,她们就会拿出自己用树枝和蜘蛛网做成的工具来粘蜻蜓,一粘一个准。让我羡慕不已。
今天,我也走在了乡间的小路上,乡下的田间小路弯弯曲曲的、窄窄的,像是在考验我们的平衡能力。荷田里白色的荷花清香袅袅,只是头顶上带着一顶粉红色的帽子,躲藏在荷叶中;翠绿的莲蓬和一个个花苞显得格外调皮;密密麻麻的蜻蜓,它们有时会飞上碧蓝的形容,有时会停在荷叶上、高粱上;还会站在麦秆上,观察“敌情”。我也学着妈妈以前的方法,用嫩树枝围成一个圈,并在上面绕上了有强力粘性的蜘蛛网,结结实实地绑在另一根长树枝上,这样就做好了捕捉蜻蜓的工具。
我和妹妹奔跑在田间,拿着工具,左扑扑、右粘粘。有只可爱的红蜻蜓立在麦秆上,我轻手轻脚地绕到它背后,慢慢地向前移动,那只聪明的红蜻蜓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把翅膀翘了起来,我立刻停止不动了,像一根木头柱子。因为如果再动,提高警惕后的蜻蜓就 会飞走了。果然,不一会儿蜻蜓慢慢地放下了翅膀。我把工具加长了,选好了角度和位置,对准蜻蜓的翅膀快速一粘,唉!太可惜了,让它给跑了。我垂头丧气地拿着工具,走到翠绿的树阴下,一屁股坐到了小 板凳儿上。
休息了一小会,我又用同样的方法对其它几只蜻蜓施行了“抓捕”,可都让它们逃脱了,只有妹妹歪打正着“抓捕”到了一只红蜻蜓。
时间很快过去,太阳渐渐落下了山,我们该回家啦。我们把捉到的红蜻蜓放回了大自然,望了它越飞越高,它是不是也要回家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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则三
童年时代,跟随父母走过了很多路,住得较长的一段时间,是在松花湖畔、兴安岭旁。那几年,春游长白镜泊,秋摘榛子松塔,冬赏雾挂银松,好不快活。夏天虽然短暂,乐趣却最多,最难忘的,是那些漫天飞舞的蜻蜓。
印象中,常见的蜻蜓有三种。一曰“傻大王”,或黑黄条纹,或深蓝色,个大体肥,性格憨厚,常常趴在墙上,用手就能很容易地逮住;二曰“红辣椒”,数量最多,小巧玲珑,遍体通红,聪明机灵,常常落在草尖和晾衣服的铁丝上,用手很难捉到,需要借助昆虫网,捉起来也不是难事;三曰“大黄”,数量要少一些,通体明黄色,长而瘦,好结群,最是难捉,因为从来就没见它们落下来过!要想逮大黄,只有用扫帚或临时脱下衣服去扑。除了以上三种,还有一些体形细长的小蜻蜓,鲜艳漂亮,却不常见。
那个时候,白山黑水之间,蜻蜓实在是太多!肥沃的黑土地,滋养了无数的庄稼野兽,也滋养了无数的蚊子蜻蜓。好在家家户户都养鸡,那么多的蜻蜓,拿来喂鸡,最好不过。俺与家里养的十几只笨鸡最有感情,最爱喂它们吃喝,最喜欢听见母鸡“咯咯大”之后抢着去掏鸡蛋。
放了暑假,留的那点子作业很快就一扫而光,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尽情地玩儿。天天跑出去和小伙伴们“摔宝”、弹玻璃球,拿弹弓打鸟,掏麻雀窝,要么就去钻地窖。不管怎么玩,都忘不了带上昆虫网。见了“傻大王”就用手捉,见了“红辣椒”就用网子套。蜻蜓交尾的现象很常见,这时候可以捉双。捉住的蜻蜓,揪根毛毛草串起来,一会儿就能串满一串。等到回家时,总会有几串的收获。一进院子,肯定会被鸡团团围住。将蜻蜓撸到地上,看着宝贝们狼吞虎咽的样子,好不开心!在俺的哺育下,家里的鸡个个膀大腰圆,肥硕无比,勤奋生蛋,蛋的个头都还极大。事实上,邻居家、甚至全松花湖附近(见识有限,不敢说全东北)的鸡都肥,产蛋极多,都下大蛋,这全是蜻蜓的功劳……长大后,始终纳闷儿——谁说肥鸡不下蛋呢?
秋日,逮蜻蜓更容易了。清晨,到菜地里很方便地就可以拣到——菜叶子上趴着很多过夜的蜻蜓,都被露水打湿了翅膀,欲飞而不能,盼着太阳升起,好晾干翅膀展翅飞翔。拣蜻蜓,这简直是不劳而获!看着小精灵们奋力挣扎振翅欲飞的样子,心里难免有些莫名的惶惑……
后来入了关,蜻蜓完全成为了一种记忆。一晃多年,现在,女儿偶尔看到几只寥落的蜻蜓,总会高兴得又叫又跳。这时候,我往往略带怅惘地告诉女儿:“这种蜻蜓,我们曾经叫做‘大黄’……”
耳边,响起一首日本歌谣:“晚霞中的红蜻蜓,请你告诉我,童年时代看见你,那是哪一天?……”
原文地址:http://news.xinhuanet.com/zonghe/2002-09/10/content_556313.htm
大热天,跑到稻田边(很多蜻蜓都停歇在稻苗叶上),不一会儿都扑捉很多了